蜥蜴等等

你俩啥时候扯证?

【瀚溪】庶妻 (第十七章)


* 最后的真相终于出土了!

* 古代架空,会有生子,保证HE.

* 虐+全篇撒狗血,更新不定期,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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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若善殿,历代皇帝大婚纳妃之所。内殿里,婚仪嬷嬷将飘着糯香的圆子捧到何瀚与简溪跟前,

“请皇上、娘娘品尝碗里的圆子。恭祝二位主子和和美美圆圆满满!”

简溪一心盘算洞房毒酒之事,未太在意吃食,咬了一口便脱口而出,

“这圆子的馅是生的啊?”

“哎呦,就是要生的才好!恭喜皇上!娘娘亲口说了,是生的!”

琢磨过来这其中的意思,简溪面上一窘装出羞涩欢喜,心上却是狠狠一痛。我未能出世的两个苦命孩儿,娘今日便要替你们报仇!

何瀚怜惜地摸上简溪的耳垂,

“你说你右耳有痣是多子多孙的命,上天会成全你的。”

简溪故意凑近与他小声道,

“那也要陛下成全,漠然才生的出小皇子啊。”

“放心,你想要的,朕都会成全。”

婚仪嬷嬷从西陈国随侍手中接过合卺酒,上盖着大红龙凤金缂丝锦缎,置于几案上,

“皇上、娘娘,吉时已到。按祖制,饮合卺酒旁人在侧视为不祥。奴才等不敢误了二位主子的好日子,这便告退。”

洞房里一下子静了,喜烛的烛光摇曳,映在何瀚眼中,叫简溪看不清他心思波动。

“陛下,嬷嬷说要趁吉时满饮合卺酒。不如我们这便...”

简溪作势起身拿酒,却被何瀚拉回来,不偏不倚掉进他怀里。何瀚恨不能此刻就将简溪揉进身子里,再不用怕自己伤害他,不用怕失去他,不用怕自己无能为力护着他。

何瀚吻/上/简溪的双眸,吮/过/他嘴里的甘甜,又小心翼翼舔/舐/他颈上朱砂痣原有的位置。他的亲/吻虔诚如斯,却深知于简溪这全都如恶鬼附身般令人作呕。

忽然胸中一阵闷疼,李太医开的药帮他吊着精神,此刻也快要失效。他的呕血症断不能发作,简溪还没亲手毒死他,他还不能死!

“陛下如何这般心急,喝了合卺酒才是正事。”

简溪故作扭捏轻推开他,掀开遮住酒杯的大红锦缎。两杯都事先下了毒,他早就认准了玉石俱焚。捧了一杯道,

“按祖制,由漠然先饮此杯。”

“且慢。”

何瀚喊住他,

“你离家千里,远嫁朕为妻,朕疼惜你的不易。今日这合卺酒嘛,咱们就按照你母国西陈的规矩来喝,也算是朕的心意了。”

简溪闻言,忙跪下行礼谢恩。

“朕听说西陈祖制,由妻子先喂夫君喝下满杯,再由夫君喂妻子,方才礼成。所以你手里那一杯是要给朕喝的。”

简溪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他忍辱负重,三年来日夜所盼的一刻就在眼前!他只消将酒杯稍稍倾斜,待酒滑进何瀚口中,便终能大仇得报!

他站起身,一步步靠近何瀚。

曾经的痴,后来的恨。

这一世与他的恩怨纠缠,是时候两清了。

酒杯触到何瀚的唇边,万千情绪一阵阵翻滚着往心里涌、往头上撞,简溪的手止不住地轻颤。

“这么看着朕做什么,怕朕喝不惯西陈的酒?放心,朕酒量好得很!”

何瀚说罢,借着简溪拿酒杯的手,嘴一张头一仰,将毒酒灌进了自己腹中。

简溪盯着空了的酒杯,怔在原地。觉出颊上温热粗糙的触感,是何瀚手掌摩挲他的脸。

“简溪,你亲手报了仇,亲眼见到朕这个刽子手得了报应,朕终是心安了。”

“你?!你知道我是简溪?!”

“朕知你定存了同归于尽的念头,两杯酒无论哪一杯只有朕先喝,才救得下你的性命。咳咳...”

何瀚呕出两口黑血,费力从怀中掏出一本封好的册子,

“这是朕的遗诏,待朕死后,悄悄唤常青进殿善后,可保你周全。简溪,这辈子是朕对不起你,你为了怨恨朕而熬煎自己,不值得。将来回到西陈,找个懂得爱你疼你的人嫁了吧。下辈子,朕一定早早寻到你,把整颗心许给你。不管你稀不稀罕,凭你如何处置,朕都死心塌地。”

吊着最后的气息,何瀚不待简溪开口,便一股脑倒出这些深埋肺腑的话。黑血呕得再难止住,眼底的千般不舍在脸上凝固成笑容,那笑里盛了他一世不懂付出的温柔。

何瀚歪倒在床榻上,没了气息。简溪心里紧绷了整整三年的那根弦登时断了,扑过去癫狂般狠狠摇晃何瀚的身子。

“你究竟从何时便知道我就是简溪!你起来啊!起来说清楚!把话说清楚!”

手中的遗诏撕扯成两半,

“谁稀罕什么遗诏!保我周全?三年前你为何非要杀我!为何连我腹中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保我周全?在天牢里,你为何不保!!!”

“皇上他保了啊!他当年的的确确是要保您的性命啊!”

常公公突然趔趄着冲进殿内,跪伏在床榻前不住地磕头哭喊,

“是老奴的错!天牢里,一切皆是老奴的罪孽!老奴罪该万死啊!”

“你说什么?!”

简溪才要追问,竟恍惚听到希宇的声音叫他哥哥。一声接一声越来越近,直到怀里一沉,颈间触到湿润的温热。

“哥哥!我以为你撇下希宇,这世上就只剩我一人独活了!”

希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简溪震惊地瞪大双眼,愣愣地拍抚他的背,分不清是梦是真。

陈霆也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先往已经气绝的何瀚嘴里喂了颗丹药,

“这可是最后一颗续命丹了,希望还来得及!”

简溪扯住陈霆的衣袖,

“皇兄,你救他做什么?!”

“他是希宇的救命恩人。简溪,咱们报错了仇啊!”

“不可能!就算他救了希宇,他也是亲手毒死我和孩子的凶手!”

常公公跪爬到简溪脚边,额头早已磕出血来,

“庶夫人,求求您听我说!当年害死您的是老奴,不是皇上啊!不是他!”

三年前先帝下旨将简溪赐死,毒酒由常公公亲奉。何瀚救人心切,暗中命常公公将酒中毒药换成迷沸散,想着待简溪喝下昏厥以便掩人耳目,好歹先保住简溪的性命。

可常公公心里却是另外一番盘算。惠妃娘娘曾于他有救命之恩,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儿子因这一念之仁违抗先帝皇命,万一事发,失了荣登大宝的先机。他要替何瀚铲除通往皇位路上的绊脚石,为了报惠妃的恩,即便他下十八层地狱也无怨。

于是常公公谎称毒酒已换,何瀚直到将酒灌进简溪口中都全然不知。简溪惨死在他眼前,何瀚几乎崩溃。亲手杀妻弑子的罪孽从那一刻起便背负在他身上,日日承受自责的折磨。

简溪的头七,何瀚耳边始终响着他中毒时挣扎、哀求、诅咒的惨叫声,夜夜梦到简溪浑身是血朝他呼救却无能为力。终是在头七的最后一日,他自噩梦中惊醒,双耳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常公公哭诉得涕泪横流,简溪越听身形越摇晃,好似初冬树梢的枯叶般摇摇欲坠。

“凭你...一面之词,我如何...信你?”

“当年那迷沸散是李太医暗中替皇上配制,庶夫人您一问便知。何况皇上现在命悬一线,老奴何苦扯谎骗您啊!”

陈霆探了探何瀚的鼻息,眉头一紧,

“他为何还没有气息?续命丹早该起效才对。”

常公公惨白一张脸,慌道,

“皇上的呕血症近来犯得越发狠了,莫不是因着这个?得召李太医进殿,他今早才熬了药给皇上吊着精神,这会儿应该还在宫里!”

“不用召太医,他留了遗诏。”

简溪悠悠吐出一句话,耗尽了所有气力。手里撕坏的册子拼凑起来,上写着:

【朕呕血之症已久,今骤然发作,自知不治。虽憾纳妃大典未尽,与西陈之谊仍笃结盟长存。准荣恩侯江漠然随国主返回母国,愿一世喜乐安康。

朕子嗣匮乏,愧对天地祖先。渭王何慕,先帝皇十子,才德泽厚,人品贵重。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之位。】

何瀚

你告诉我

我这一世还如何能喜乐安康?

“哥哥!使不得啊!”

“简溪!你做什么!”

皇兄,合卺酒我还未喝到,你为何要打翻它?

我若喝了,便能一了百了,岂不好?

 

 

两日后的若善殿里,一连串骇人的咳嗽声惊得众人乱了方寸,先时面若死灰的何瀚突然用双手抓挠胸口,立时现出道道渗血的紫色印记。

李太医急忙上前号脉,

“起效了,起效了!皇上真龙天子,果然福泽深厚。续命丹不但解了剧毒,还治好了皇上的呕血症!”

“可皇上咳得痛得这般模样,该如何是好啊?”

陈霆见常公公慌得似热锅上的蚂蚁,

“续命丹药效虽神奇,但毕竟是逆天抢命,总得要受些罪抵偿。当年救下简溪,他承受的苦痛足足熬了七八日。”

一夜的折腾,五更天的时候何瀚清醒了过来。从陈霆口中得知自己如何死里逃生,

“国主重生再造之恩,朕永世不忘。”

“你若不是希宇的救命恩人,本王绝不舍得那最后一颗续命丹。”

何瀚四下里打量,见没有简溪,心下登时一沉,

“简溪呢?”

“希宇说他把自己关起来落了锁,任谁都敲不开。”

“这...这是何意?”

陈霆叹口气,

“简溪听了常公公道出天牢真相,读了你留的遗诏,险些喝下另一杯毒酒自尽。身心都再难支持,昏死过去。李太医说他是常年积郁神思亏损,骤遇变故,急火攻心。昨日晌午才刚醒转,便要带着希宇回简家去。”

“简家三年前就查抄充公,如何还回得去?”

“他把自己封在了嫁进王府之前的记忆里,现下只认得希宇一个人。”

“朕得去瞧瞧!”

何瀚想撑起身子,却气力全无,动弹不得。

“且不论你才捡回一条命连床都下不来,即便你去见了他,这副闯了鬼门关的模样岂不更刺激他?他的心结是在乎你的性命啊。”

何瀚恍然大悟

原来

简溪以为他死了

所以才宁愿躲进那段在简家暗无天日的煎熬里

宁愿从未与他相识

也不愿面对他不在这世上

原来

简溪心底依旧深埋着对他入血入髓的爱

他何瀚这一生

得妻如此

何其幸也!

 

 

 

“这位大人,这么一大桌饭菜我与家弟吃不完,还是撤下去些吧。等用过这餐,烦请您带路许我们出宫。家父管教严厉,若误了时辰回家会受责罚的。”

“哎呦,求求你了庶夫人!都多少天了,说了多少遍,我不是什么大人,是伺候你的琪琳!”

“哥哥,爹已经过世了...”

简溪赶紧捂上希宇的嘴,

“希宇可不能乱说话,让大娘和大哥二哥知道又要挨打了。”

“好,我听哥哥的。”

希宇看着简溪把菜里的肉都夹给自己,心拧成一团。

如今的哥哥就像从前把自己封起来的他,曾经哥哥有多心疼他,现在他就多心疼哥哥。

饭毕喝茶的工夫,琪琳叫人端了些布料来,

“庶夫人,天冷了,您跟希宇少爷挑几块喜欢的,我好吩咐下去做冬衣。”

简溪瞧了瞧直摆手,

“这么上好的布料我们用不起。”

“就算您自己不穿,可希宇少爷怕冷,他总得有件暖和的棉衣过冬啊。”

琪琳给希宇使了个眼色,示意叫他装可怜。希宇眼里立刻盛了一汪水,忽闪着眼睫,委委屈屈喊了一声“哥哥”。

简溪最是见不得弟弟受苦,勉强答应,

“我先去找找还剩下多少月钱,希宇要懂事,咱们只能挑最便宜的一块。”

待简溪进了里间暖阁,琪琳把希宇拽到一旁,低声道,

“皇上让你带庶夫人到玉湖石桥去,今儿是佛塔点灯礼,就说你想去凑热闹。”

“可是哥哥怕爹责罚,不会同意的。”

“这个容易,我找个小太监假装替你爹从宫外带话,就说叫你们兄弟俩去看点灯礼给家里祈福求财。拾九已经挑好了两个侍卫,驾车送你们一趟。”

“琪琳,这一回哥哥一定能幸福,对吧?”

“当然,我还等着喊娘娘千岁呢。”

 

马车到了玉湖,已快接近黄昏,湖畔桥上的人越聚越多。

“简公子,来观点灯礼啊!”

住在湖边的刘老伯认出了简溪,两人寒暄几句,自是少不了再听他讲个不重样的故事。

“都说世人哪有不丢东西的,公子可听说过丢媳妇的?也怪了,咱们这石桥上隔三差五便有丢的,有的说找媳妇找了十天半月,有的说寻了三年五载。妙就妙在只要登上石桥,不拘多晚,那一日总能在桥的正当中看见自家媳妇也哭着找他。”

“您老的故事越讲越玄乎了。”

“有佛塔镇在那儿,我可不敢信口浑说。点灯礼快启了,一年才这一回,公子往桥上去瞧得清楚。”

希宇迫不及待拉着简溪登桥,正赶上佛塔的长明灯逐层亮起直到塔顶,普照方圆几里。

简溪双手合十许过愿,见处处皆是欢喜沐浴佛光的笑脸,唯独与他隔了一个石柱边站着的男人满面愁容。

不过多看了他一眼的工夫,男人正巧偏过头也瞧见了他。简溪还未及收回目光,男人就已走了过来。

“恕在下冒昧,不知公子能否帮在下找寻我夫人?我双耳失聪,怕万一内人先看到我,听不见他唤我。”

简溪盯着他瞧,只觉扑面而来的熟悉感,立时放下了戒备。

男人解释道,

“内人与公子身形样貌酷似,故此唐突了。不知公子是否愿意?我读得懂唇语,公子但说无妨。”

“助人之事自当尽力而为。敢问公子姓名,若听到尊夫人呼唤,我也好提醒公子。”

“何瀚。”

简溪念着何瀚的名字,每念一遍心就莫名痛一回,不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嘱咐希宇跟着侍卫在桥头等他,感叹刘老伯的话果然不假,认真帮何瀚找了起来。

听雨轩烧了,简家抄没了,能让简溪慢慢找回过往、亲手打开封住自己那扇门的地方,就只剩下玉湖石桥。

见简溪回头,何瀚急忙转身装作心焦,四下张望。

桥上灯火通明熙攘攒动,简溪好不容易挤到正当中,忽的想起忘了问何瀚夫人的名姓。于是朝他背影喊道,

“何公子,尊夫人的名字!”

他失聪听不到的啊,简溪敲敲自己的脑壳。几次往前走都被挤了回来,急得团团转。

“何公子!何瀚!何瀚!”

他听不到啊

何瀚听不到了啊

何瀚不止听不到,他已经死了

不对,他明明就在人群里,好好的

快把门打开

我得把他喊回来,他没死,我要他好好活着!

简溪倏地掉下泪来,一瞬间所有爱恨苦痛、生离死别的种种,都回来了。

“何瀚,你站住!”

“你想保住我们母子,为何不说!”

“你血呕得快尽了,为何不说!”

“你早知我是简溪,为何不说!”

“你听见了没有啊,听见了没有!”

“何瀚!!!”

何瀚的背影骤然顿住,肩膀抖动得厉害。

简溪的声音,他听见了!

他能听得见了!

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回身带着哭腔朝他喊道,

“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叫我一遍!”

“何瀚!”

“我在!我在!”

费力穿过人潮,四目相对,颤着手、小心翼翼为对方擦拭泪水。

“别哭...”

“你才是,别哭...”

何瀚一下将简溪拥进怀里,二人终是泣不成声。

湖面倒映他们把彼此越揽越紧,也映着佛塔的烛火金灿灿。

 

 

“简溪,我...”

简溪从何瀚怀里抬起头,见他难为情地抓挠后脑勺,

“若是我说佛塔的铃铛声震得我耳朵生疼,你可不...不许笑话我。”

“你听见铃铛声了?!”

“佛塔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是吧?”

简溪噗嗤笑出声。

“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笑小声点儿。”

“铃铛声我也听到了。”

“那你笑什么?”

“我笑自是因为心里欢喜。传说彼此有情的两个人同时站在桥上,若能听到对面佛塔的铃铛声,便是注定能长相厮守的有缘人。”

“你哪里听来的故事?”

“湖边的刘老伯。”

“啧,那老头还留了一手,怎么没跟朕说?”

 

 

 

拾九知道琪琳的急性子,派人快马赶回宫,把何瀚与简溪相认告诉了他。

琪琳喜得手舞足蹈,就差一蹦三尺了。想起何瀚之前吩咐他的话,不敢耽误,忙活起来。

哼着小曲儿,往箱子里装简溪的衣裳,自言自语道,

“哎呦喂,庶夫人这三年穿的都是些什么啊,西陈的料子当真不如咱们江南的锦缎。偏他又节俭惯了,这要是依我的眼光早该扔了...”

“你怎么还没改扔我东西的毛病?”

“庶夫人!不对,得改口喊娘娘千岁!”

简溪红着眼眶扶起跪在地上的琪琳,

“琪琳...这几年,辛苦你照顾希宇了...”

“娘娘,你终于认得我了!你可想死我了!哇...”

琪琳裂开嘴哭了个稀里哗啦,蹭得简溪衣服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都已经是统领夫人了,好歹稳重些吧。”

“若不是你当年随便把我指给了那块木头,我还能在天牢里踢翻那老太监端的毒酒,救下你跟孩子。”

简溪暖暖地拍拍他的手,指着那木箱打趣道,

“那里面的衣服若少一件,我就打发你回统领府,再别进宫来。”

“嘁,依你便是。我这就把东西收拾好,叫他们抬到皇上的寝殿去。”

“不是该抬到我之前住过的寝殿吗,怎么...”

“皇上说了,他今后就只有您一个妻,再不会娶旁人。他睡哪儿,您就睡哪儿,省得麻烦。”

只他一个妻...

如今何瀚是皇帝,膝下尚无一儿半女...

而他自己又...

简溪的手暗自抚上小腹,他记得西陈国的太医曾说过...

 

 

忽外殿一个太监通禀道,

“娘娘,常公公求见。”

“我呸!他还有脸来见娘娘!”

琪琳恨不能立时窜出去,狠踹常公公两脚。

简溪心里也始终横着这根刺,拉住琪琳,稳了稳神向外吩咐道,

“叫他进来吧。”

【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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